2013年8月27日 星期二

生活小点滴..

最近的心情真的有些不稳定
先确定男友会出国,后黑妞离开了我,现在惟斌脸臭臭不理人,后才知道老师们都误会我和他在恋爱 ><
心情逼仄到一个极点

你心情不好是你的事
请不要把脾气带给身边的人
不是每个人都有义务接受你的坏脾气的
虽然向来知道你有点少爷脾气
但人不错
只要稍微你撒娇一下
大多数事情你都不会拒绝
可是你今天的态度

简直让我气炸了!!!!!!


老师误会了我和惟斌恋爱ing
well
这我知道理由
但我并不太顾虑他人看我的眼光
只要我喜欢,一切都不是问题
所以,老师你继续误会吧
我不太理会就对了 xD

男友说要出国 大概几个月吧
听到了只是鼻子酸酸的 眼泪聚集
然后就急忙掩饰
但男友都直接抱着我 任我挣扎也不放手
最后,只好哭倒在他的肩膀 :'(

我不舍得男友离开啦..


黑妞那天在我做工时,在家里过世了..
是25/8/2013 下午时分
死因不详,但大概能都猜到点点
爸爸埋葬了黑妞,就不愿告诉我在哪里
出自一片好心,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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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出现太多变化
原来,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原来,世人的眼光还是要避忌的
原来,不是我要快乐就可以快乐的.....................................


2013年8月15日 星期四

最近在学校都过得很开心,学长姐们都待人友善,只是啊,性格上真的与我以前认识的人有所出入。但这些出入是好的,并没有任何贬义的成分于当中。

当中, 最高兴的就是认识了中文系的诗人——陈衍豪,也就是tan ah heai (陈大哥)。他是才华洋溢的一个男生,岁数也就好像是21/22而已。我们交流,我们谈心,聊完了以后,会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心事这回事,不是说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倾诉,更不是随便就开口说给人听的。只是吖,和诗人谈心事,总是特别窝心的 >< 他说,我是寂寞的深海鱼,他是翱翔的信天翁,我们互相支撑,互相依偎。看似暧昧,却是一生中难得的知己。

他爱在面书发布诗句,故记载有关于我的,以表纪念。

13/8/2013
七夕果凍節。

從來沒想過,詩與詩輕觸的激蕩,可以是那麼其平,那麼安寧。有些話,我們都不說,因為相信沉默會說話。只是,往往最好的時光,最美的晚霞,我們總錯過,才覺惋惜。歲月與風的競爭,我們都只是旁觀者,我們都過去。

看見落雨,你止不住;看見彩虹,你抓不住;遇見愛情,我們抓住了什麽。深海魚因深海,才能秘藏眼淚;信天翁因翱翔,才努力護住天空的落雨,不讓其參透那淚水。只是,那雨太大太大,對不起,我們都止不住。

七夕,草莓與果凍,深海魚與信天翁。可以這麼近,那麼遠。

 18/5/2013
深海的無底境
與之星映相輝的,深夜的無星空
在那魚兒的淚珠碎塵
幻破成泡沫吧,在之後
終究會浮空的——誰來點影,點綴那美



 最爱的,莫过于此了: 
《深海魚》

那年洛陽 傳紀著誰人的愛情
澱沉古堡 惟留下不逝的情譜,頌耀那暗黑的無盡底海

翩翩逆濺 彼岸線的浪湧 為躍光的深海魚譜出那漣漪
然後墜落,不見。
誰落下誰的淚,誰錯過誰的影——

那年洛陽 傳紀著嵇康的死
刀影斷落 惦記著曹姬的情——天至老,情不絕(至死不渝)

海面上,平波靜,欲沉還浮的泡沫
那是深海魚的淚。

很感动得一篇文章..好文必推 ^^

牵手——许裕全

醫生從白簾布裡退出來,說:留一點時間給你們家屬。
當時猜不透那是甚麼意思。後來才知道那是醫院的標準作業程序,當救治無效,身為家屬的我們擁有約莫10至15分鐘的私人時間,在被圍起來的白簾布內,和母親好好相陪一段,好好說再見。
母親走了嗎?
風停雨歇,我沒有號啕大哭。我只是牽著母親冰冷的手,輕聲的唸著經文,靜靜的流淚,再靜靜的抹去眼淚,心裡不停的問,母親,是真的不再了嗎?……我開始喜歡牽母親的手,那是在她中風以後的事。
因為我討厭在大白天看她睡著或者打瞌睡的樣子,那麼的與世隔絕、獨自沉醉,好似就此不再醒來般,死亡的想像讓我覺得恐怖、甚至害怕。藉由牽手可以讓膽小的我心情溫暖實在,有一種全然掌握情況的篤定安全感,手中花一朵,勝過滿苑圃的芳香。
所以每次載她去洗腎中心的途中,我都會央求她把手交給我。我右手操控方向盤,左手牽著她的手,揉揉捏捏搓搓,在她身旁胡謅瞎搿,甚至瘋子一樣伴著收音機高聲亂吼,也不覺得尷尬。做這些癲狂的事,無非是不要母親一入睡後對我似銀河系般遙遠的疏離感。
到了洗腎中心,情況易位對調,輪到膽小的母親囑咐我抓緊她的手,好讓兩支圓徑0.5公分粗的大針頭扎入血管時,她不會因承受不住疼痛而抽走,導致血管走位而扎不準。
為此,扎針的護士、母親和我3人如大敵臨前,分秒怠忽不得。4個小時的洗腎療程裡,最難過的一關便數那一刻,母親真的是爹啊娘啊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個中風如殘燭的老女人對於疼痛的承受點是很低的,低得無法讓人想像。
好多次扎針失敗,看見母親手臂的肌肉瞬間腫脹瘀青,我於心不忍轉身偷偷拭去淚水,心想要是痛苦能夠轉嫁,我是可以心甘情願全部攬下來的,然而真實的情況卻是要她獨自去扛這無以名狀的痛,冰敷一陣,重新扎針,再從腫脹的肌肉裡尋找躲藏的血管,銜接回長長的導管裡。
那種心酸著實難耐,心底徒然升起一股衝動想把她抱起來,說:走,不插針,不洗腎了,我們回家。當時多麼幼稚的我,母親不洗腎,不就判她的死刑嗎?
我總是想,母親這條命,是我用錢交換來的。
她的時間,以星期計。一星期3次,每次4個小時的洗腎療程,贖得一身乾淨無尿素瀦留的血液。白花花的錢是花去了,然而一絲悔憾也沒有,倒是愈加珍惜,我能擁有她當下的每一刻都是幸福,都值得開香檳慶祝。
若是完成一次無特殊狀況發生的洗腎,母子倆總是逕自歡喜感恩,回程的路上,縱然已入夜,母親手 臂上的止血棉紗仍在,我在車裡牽著她的手,穿過一盞又一盞的街燈,在轉角處還不忘考她,看到國油油站表示甚麼?母親回答:噢!要到家了。然後任由她對著漆 黑的前方路口亂指一通,作我的嚮導說轉這轉那的,我笑不攏口,說我就是你的家,我到那裡,你就跟我到那裡。
於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緊。
我想,前世母親一定是我的女兒,才讓我這麼的寶貝寵溺。
那是一種熨貼心懷的應答,一種屬於我倆人的密秘訊號,我總是無時無刻的問她,我叫甚麼名字,她回答:阿全。阿全是誰?她回答:我的兒子。簡單,讓我心滿意足。
後來,洗腎的時間長了,母親的身體狀況愈差。那時她有些模糊,沉睡的時間也愈久,我牽著她的手,貼近臉問她我叫甚麼名,她瞇縫的眼睜開一條線,隱約見到眼珠子溜轉,慵懶又虛弱的回答,阿全。簡短,卻讓我心如刀割。
再後來,連阿全都叫不出了。
母親仍在,我安慰自己,她只是很累,需要更長時間的休息,來恢復身體耗損的精神元氣。驗血報告 說她血紅素偏低,導致倦怠易睏,似乎合理解釋了她的異常,可我還是恐懼罣礙,因為往後的每一次洗腎,母親都像是歷劫歸來,洗掉了身上兩公升水分,她輕得像 一團雲絮,虛弱得像布偶,可以輕易的被捧在懷裡、放在輪椅、抱進車裡。
回程的路上她又嗜睡,睡得讓人心生不安。我從經常抽問到偶爾發問,同樣的路燈過去了,國油油站過去了,疲憊的嚮導無暇兼顧,只選擇性回答,大部份時間沉默。但我還是牽著她的手,即便彼時她徜徉在夢裡,不論走了多遠我都要把她牽回去。
於是從洗腎中心到急診室,從普通病房到後來的加護病房,在醫院的長廊穿梭來去,我以為一直牽母 親的手,便可以無限延長告別的時間。因為我還沒有準備好對她放手,說服自己她已然敗壞的器官無法再負荷強藥劑的抗生素。姐姐來電,家鄉長輩來電,勸我放 手,讓她走吧!整個世界僅剩我一人徒勞掙扎,拔河的另一端我勢單力薄,愚騃如我,是唯一一個參不透人間世的成住壞空、緣起緣滅。但我還是不停在她耳邊問她 同樣的問題,我是誰?叫我?看我。
彷彿我已忘了身份,一再的希望從她口中確認秘語,證實彼此仍存在著親暱關係。一旦牽了手,便是誓約。醫生對我說,醫院尊重家屬的意願,隨時可以提供各項的急救措施,且臚列各種於我如酷刑的選擇:心肺複甦、插喉管、電擊……。
真的非得如此嗎?眼前這麼一個孱弱的,我的老母親,扎一口針都痛得呼天搶地,此刻非得經歷這些慘烈的程序,只為了滿足我無能放棄割捨的情?
這次我真的要放手了
我抽身離開,站在醫院的長廊外,一個無人看見的所在掩面哭嚎一陣,徹底傾瀉滿腹的心酸委屈。然 後踱回病床對醫生說:呼吸停了,不救。心臟停了,不救。血壓低了,不救。每個答案都錐心刺肉,我回頭看看母親,重又牽她的手,滿是愧疚,對她說:抱歉了母 親,走到了這一步,這次我真的要放手了。
然後無奈的看著醫護人員一件一件的卸下母親身上的醫療儀器。從主治醫生恩賜的最後片刻寧靜裡,我學習靜靜的說:再見。
對於這體貼的安排,不知該傷懷還是感激。我拉起白布簾,隔開周圍的雜蕪凌亂,牽著母親的手開始自言自語,一再的懷疑:母親是在還是不在了?
不久醫護人員把我支開,說要幫母親淨身。待我回頭踅進加護病房,母親的身體已被白布緊緊包裹,雙手束綁在肚腹上,像一具木乃伊。主治醫生交給我幾張單據,確定了:7月24日下午3點1刻,星期天,注記母親和這個世界說再見的時間。死因:肺感染。
在運屍車載母親至殮屍房的漫長等待裡,我對著眼前一團白布發愣良久,心想這次真的牽不到母親的手了。然後母親的遺體被一個巨大的鐵蓋罩住,從加護病房被推出來,拐過一排排的病床,進電梯,出電梯,眼前路人無意撞見,神色慌張紛紛掉頭閃避。
一路相送到殮屍房已是傍晚,暮色降臨,詭譎陰森的氣氛瀰漫。值勤人員說處理好這一具他便要下班了。填上我的姓名身份證號碼,簽名,表示把屍體領走了。
直到把母親推進預定的救護車裡,我對兩個馬來年輕司機千囑萬咐,額外塞了錢,雖然這是他們的日 常工作,但載著母親,我的要求就不一樣。班台老家遠在800公里外,夜路漫長難行,絕不容有閃失。車子發動,我猶不放心,攔下他們,爬上車掀開包裹的白 布,再一次撫摸母親的臉說:媽媽,不要怕,你在前頭先走,我在後面跟著。穿過黑夜,抵步黎明,我們在老家相見。
躍下車,才放心讓母親離去。車子從斜坡滑下,經過對面的友族墓園,閃著訊號燈轉右,然後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揮揮手,一句再見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照顧母親經年,那是第一次讓她在那麼長的旅途中沒有牽著我的手,這莫名擔憂又油然而生。母親的單人旅程,是離去也是歸途。
我站在殮屍房外,暮色真的罩下來了,工作人員走出來說要關門。我趨前與他握手,感謝幫忙。臨走前再環顧四周,突然記住了這個地方,這種氛圍和無力感。
母親,縱然不捨,牽過的手,我不得不在此放下。
此去,真的是死生契闊。我想,父親會在遠方引接你的。兩年裡相繼送走摯愛的父母親,至此我成了孤兒。
但彼此深情緣份一場,總有一天,我們還是會相聚的。
(星洲日報/副刊‧文:許裕全)

看完了,心酸酸的,很想哭..衹能說,能者多勞,這些勞可以是正麵的,也可以是負面的 lcw改變了馬來西亞在羽球體壇的位置,他有些對中國的威脅力,這些是有目共睹的 這個強者失敗了,除了要努力調整心態以外,他要背負的是國人的責駡,請問這是他的義務嗎?是他必要承受的嗎? 請在批評先想想,若你有能力,你可以是站在lcw的位置,而不是躲在背後惡聲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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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做天在看〜决战前后

2013年8月11日,凌晨,广州世锦赛大决赛当天。宗伟刚出席了半决赛后的新闻发布会回到了酒店。

在酒店大厅替一些热情的球迷索取签名拍照后,他即刻回房里做些物理治疗。

而我们却帮他叫了麦当劳外卖当夜宵。等他做完治疗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早上8点我们到楼上用早餐时很惊讶的见到宗伟也那么早起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原本大家都不想打扰他,好让他多睡会以应付今天的决赛,怎知宗伟却说他4点多已经醒了,睡不着。

早餐他只随便拿了些蛋和两条香肠,一杯橙汁。一坐下来,一直不停的有人来祝福他,合照和签名。

只看见他咬了一口香肠后,他就和教练们讨论起来今晚对垒林丹的策略。

这次的赛场一边是顺风,另一边是逆风。顺风比逆风难打,后场出界和犯错误较容易,反而面对逆风方向就较能放开的去打,放胆的去进攻。

宗伟告诉我们说,他不想那么多,为了不想让大家失望,他会拼命的去打。讨论完了后已经是早上10点多了,他说得下去睡一会,要我2点钟打包去他房里叫醒他吃饭。他走时,盘里还剩下一条半的香肠和鸡蛋,还有一杯的橙汁。

2点钟我打包好了,准备进房里叫醒他时,见到他早已经醒了,他只睡了一个小时而已。这让我开始有点担心了,可是却看见他能说能笑,满怀信心的样子,可这也给了我有种不安的感觉。他说现在的心情就跟奥运会决赛当天的感觉一样,只是现在信心更强。

吃完了午餐,3点多我们就过去体育馆了,到了那里,大家都能感觉到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和紧张的情绪。体育馆里的空调让我们觉得好像是冬天已经到来了似的。

在热身场地等候的各国球队,每当中国队被打败时,大家都会高声的欢呼,这好像是全世界在对抗一个中国队似的。我也不懂为什么会如此。中国羽毛球队的强大是事实,可是却不让世人信服。如果中国羽毛球队能大公无私的帮助外国羽毛球队发展的话,那真是会被世人尊敬和崇拜的。

球赛开始了,宗伟在顺风那一边,而林丹面对逆风向,真如所料,林丹攻势强烈,而宗伟却一直不敢太大力的回球,所以一直急于奔跑守着。当初的计划就是这局如果拿下了,那第二局换边时胜算就更大了。宗伟拿下了第一局,我们都和印尼队一起给宗伟加油打气

当第二句开始时,宗伟三次判断后界球失误时,我们才发觉到无比的闷热,这时候才知道他们已经把空调关了。大家都拼命的大声呼喊提醒宗伟空调关了,可是宗伟却因为这突来的举动而分了神,判断错误。当他回过神时,比分已经差距太大了,可是他还是不放弃的坚持着。

当时宗伟还要求我们准备多点水给他喝,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他已经严重的脱水了。据说当时场内的温度高达32度。

第三局开始,林丹换了件红色的衣服,根据大会条例,球员不能在比赛中换不同颜色的衣服。

大马队向总裁判提出抗议衣服和空调关掉的事。可是都没有结果。

其实在第二局时场上的宗伟已经开始感到不适了。可是他还是坚持打第三局。

宗伟真的要拼了命去完成这第三局。他一直忍着痛坚持下去,从领先到落后他都不放弃。一直到了最后一分钟,手脚都抽筋了,他不得已才放弃,医务人员觉得状况 有点危急,因为当时他的脉搏很弱,所以赶紧的把他抬出了体育馆外,换去了新闻发布会的场所去急救。我们随后赶着过去那里,途中还遇到一些赛事负责人也忙着 找他安排上台领奖和拍照的事情。途中也遇到了李永波,他说宗伟没事没受伤,抽筋而已。

当我们赶到急救室时,看见可怜的宗伟,一面流着泪,整个身体痛得不断得在抽搐着。护士医生一直在往他嘴里注射药物,在痛楚中的他还一直惦记的要给家人报平安,不要他们担心。过后大马队要求当局马上电招救护车来送他去医院观察,以防万一。

当宗伟被抬上救护车时,当局得出动武警维持次序,大批宗伟支持者大声高喊着"李宗伟,李宗伟,李宗伟"直到救护车开走为此。很感人的一幕。

在救护车里的我们看着一个拼了命也不要让全国人民和各地支持者失望的人在痛苦得发抖和流泪。我们真的很难受,只能祈祷老天保佑不要让他出事。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他,还得辛苦的担心原本已经安排好明天飞往浙江的活动等。辛好他身边有个不可多得的好兄弟兼助理在这里帮他打点一切,任劳任怨的陪伴宗伟一路走下去。

当他身体稳定下来后,他却一一的为他担心的人回复信息报平安。他也很无奈的在一一读着人家如何网上批评他,笑他的评论。直到他接到大马一些高官电话慰问时,才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半夜出了院,回到酒店,他也接到了大马首相打来慰问他的电话。

原本计划好早上5点钟起床收拾行李,然后赶往浙江出席活动的他,却也累得爬不起来。结果还是决定很抱歉的取消一却活动而更改行程回大马疗伤。

在这几天里,我看见了当一个球员的辛酸,也见证了现实的残酷。很多时候并不是你努力付出就一定有回报的。大马政府和羽总上下随队官员们对羽球队的支持也让我感到欣慰。这些人在后面默默的付出,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批评。

人们往往要看到的是胜利,而忽视了成功的途径。试问以不择手段的胜利来作为荣耀你们要吗?现在人们看到的只是大马羽球团队的失败,而没看见的是他们的那坚持屡败屡战的精神。我不否认他们存有弱点,不过大马团队的体育精神却让我身为大马人而感到骄傲。

看看宗伟,人们看到的是他的胜利而赢来的成果,背面的他面对多少压力,精神折磨没人了解。我当初很羡慕他这样当个名人,经过了这几天的经历,我觉得我现在当个普通人会比他幸福多了。

昨晚他所承受的一切,我为他感到不值。他受伤,输了,也被批评了,脑子里还一直想着怎么跟人家道歉,怎么向大马人民交代。他独自一人在房里忍着痛,流着泪。家人不在身边,陪伴他一整晚的却是心酸和冷言冷语。

昨晚从他倒地到站起来,嘴里说的就是抱歉的话,却没有半句怨言和失败的借口。从林丹拿外卡参赛,而当今世上男单也只有他可以和世界顶尖的四名中国球员抗 衡。他一人得面对这些困难,没人帮得了,他常说,打完一个中国球员已经剩半条命了,其他的怎么打?可是他肩负了国家的使命,不得不坚持。

这是我这几天所见到的残酷事实,有感而发,打抱不平。我觉得世界冠军荣衔不能单靠一场球赛来决定,这不公平。

我并不代表任何团体或国家发言。纯属是我个人的见解。我也不敢说我的想法是对的,不过我还是为大马队感到骄傲!

请大家不要再做恶意的批评了。谢谢